獎賞
換妻遊戲之罪與罰(上)

夜晚的霓虹燈照亮了整個步行街,但我卻無暇顧及,瘋了一樣的穿梭在人流中,我恨不得馬上回到家──我,需要一個答案。

視線模糊,記憶不由自主閃回到半年前的那個晚上……

  某酒店二樓拐角的雅座裡坐了四個人──我和我妻子方婷,坐在我對面的是我的上司趙四海,旁邊那個長得就很風騷的就是他的老婆;我們四人準備今晚交換伴侶。

  我叫張明,在趙四海公司的生產部作助理,勤勤懇懇地幹了幾年,還是個助理。當初趙總問我這事我還猶豫,答應和他們夫妻交換伴侶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趙總答應以後多多提攜我,升職是最起碼的。

  方婷和我結婚快三年了,她在另外一家公司是名普通職員,個子不高是很秀氣的那種。因為我們的經濟基礎不穩定,一直沒敢要孩子。她起初很反對換妻,但在我的軟磨硬泡下終於答應這一次,她說就全當經歷一次一夜情了。況且我升官了,我們的生活也會有很大改善。

  趙四海除了是我的上司,我對他沒有一點好感,一看就是個地道的色鬼,整天梳個油光?亮的頭,自從上次公司元旦晚會見到我老婆,就一直念念不忘,要不怎麼會偏偏找我這個小助理商量這種事,分明是衝我老婆去的。

  旁邊坐著風姿踔然的女人就是他老婆,和孩子生活在澳洲,這次是特意陪孩子回國度假。是那種一看就有性衝動的那種騷女,他們兩個倒真般配;坐在我旁邊一直搔首弄姿,看得我好不衝動。

  我們四人坐了不久,各自起身,慢步走進了通往上層的電梯。

  1209房裡,兩張床,四個人。我和趙總老婆坐在靠窗那張,方婷和趙總坐在靠牆那張。半天我們都沒說話。

  半晌,趙總道:「我說,咱們,開始吧。」跟著一把摟住方婷,在她嫩嫩的小臉上一頓狂吻。方婷本能的用手推搡表示拒絕。

  我在旁邊還沒反應過來,趙總老婆就一下騎在我身上,緊緊摟住我脖子,瞬間就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和方婷在家做愛時候,從來都是我主動,哪受得了這種騷貨的誘惑;轉身把她按在床上,瘋狂的親吻她的脖子、胸部,偶爾大力的抓兩下。

  方婷看到我這樣,自己也漸漸放棄了抵抗,任由趙總的舌頭在自己嘴裡肆意遊走,兩人的口水瞬即混雜在一起,從嘴角留下。兩人更是摟在一起,趙總的手輕輕的在方婷全身漫步撫梭,跟著兩人也躺了下來,趙總也壓在方婷身上,兩手開始放肆起來。

  趙總的老婆一把推開我,自己主動脫去自己的上衣與套裙,這個騷貨……裡邊還穿了性感內衣,透明胸罩,小號T─Bag,外加黑色長筒襪。看到這番景象,我不覺下邊充血,趙總老婆看出來,笑著說:「你們男人啊,都一樣。」說著就幫我解腰帶。媽的,碰上專家了!

  方婷被壓在下邊,緊閉雙目,趙總並不急著脫她衣服,反而緩緩揭開自己腰帶,強拉著方婷的手伸了進去,方婷忽然張開雙眼,驚訝得看著趙總一言不發。趙總露出詭異的微笑,另一隻手解開方婷外套的紐扣,慢慢伸進去,揉搓她的胸部。

  我不知道能堅持多久,自己躺在床上,咬緊牙關,看著旁邊衣服漸漸被褪去的妻子,下邊卻被另外一個女人將我的肉莖整根含在嘴裡,有種說不出的興奮。趙總老婆的口交技術真的一流,不斷舔著我的馬眼周圍,時而狠狠含住龜頭,同時撫摸我的蛋蛋。我的肉莖在她的含吸下幾乎要融化掉了。

  方婷的上身已經徹底展現在趙總面前了,大小剛好的胸部,乳頭已經被剛 的搓弄變得通紅,趙總猛地含住其中之一,大力舔吸,用舌頭撥弄,另一隻手繼續揉搓另一個乳頭。方婷被搞得渾身不自覺顫抖,眉頭緊鎖,雙手緊緊抓著趙總肩膀,我可從來沒這麼跟她做過。

  不得不承認,我快不行了,換妻我是生平頭一遭,下邊的那位又這麼主動,旁邊的愛妻也在被進一步輕薄。

  槍已上膛,不得不發。我立刻壓在趙總老婆身上,脫去她的T─Bag,分開雙腿──這個騷貨下邊早就淫水氾濫,不過一看就是被幹了很多次,都有些黑了。管不了那麼多,趕快拿出安全套。

  「小張,我說咱們都別用套子了,大家都熟人,你怕什麼?」趙總一邊退去方婷的裙子,露出雪白的棉織內褲,一邊說道。

  「可是……」

  我話還沒完,趙總老婆摟著我的脖子說道:「沒關係,不射在裡邊就行。」同時自己還用陰唇主動蹭我的肉莖,我看著旁邊內褲也即將被脫去的方婷,她的雙眼若即若離地望著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將肉莖頂在洞口,使勁一壓,瞬即整根沒入……媽的!不僅顏色差,裡邊也鬆鬆垮垮,跟我老婆簡直沒法比,我們雖然也經常做愛,但至今她的那裡還像女孩一樣緊;不過既然上了,沒有半路不幹的道理。

  我使勁地衝撞,帶有懲罰性質的抽插,陰囊狠狠拍打在趙總老婆下體,淫 氾濫不止,她毫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起來,漸漸我也有了快感,脫去她的胸罩……靠!還不如不脫,乳頭也是深紅色的,不知被人用了多少次;我乾脆一邊大力 插,一邊望向老婆那邊,下邊這種貨色不看也罷!

  方婷此時一絲不掛躺在床上,雙手蓋在胸前,側臉望著我,那種迷離無奈又失望的眼神令我至今難忘。趙總這時也脫掉了最後的內褲,我瞠目結舌,他的傢伙比我的足足大一倍,不論是長度還是粗度都遠遠在我之上,上邊青筋暴露,龜頭脹得通紅,一跳一跳的;本來我老婆下邊就敏感,這會兒她肯定受不了。

  趙總跪在方婷雙腿之間,緩緩分開,露出迷人的肉穴,鮮紅色的陰唇一張一合,洞口也流出少許愛液,應該是剛才的前戲起了作用。趙總笑著把他的大肉棒抵在方婷的陰蒂周圍,來回摩擦,方婷被蹭得一陣一陣顫抖,「我說小張,剛才你那麼用力的幹我老婆,別怪你趙哥現在不留情面呦!」

  我還沒反映過來,只見他腰部一沉,碩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我老婆的蜜穴,洞口一下被撐得很緊;方婷緊緊地摟出趙總脖子,咬緊嘴唇,但還是哼了出來。

  「美人,不用忍,叫出來更舒服呢,像我老婆一樣。」趙總說著直起身子,同時舉高方婷雙腳,慢慢分開,雙手緊握方婷精緻的腳踝。

  我一看,天啊,原來剛才只插進去一半!

  趙總道:「美人,這回看你還能不能頂住!」即刻屁股使勁一戳,差不多整根沒入。

  「啊~~~~」方婷被這超出想像的進入徹底擊毀了最後的心理底線,雙手 緊攥床單,大聲地叫了出來,那是在跟我做愛時候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我被方婷這聲大叫觸動,馬眼一酸,知道自己馬上要射了,立刻抽出肉莖,大把大把射在趙總老婆的肚子上。

  「小樣,貨還真不少!」趙總老婆看著肚子上百花花的精液笑道。

  我坐在床上喘著粗氣,趙總老婆起身進了洗手間。展現在我眼前的就剩下,親愛的老婆被一個齷齪的男人瘋狂的幹著。

  「小張,你這麼快……就繳槍了,我老婆……厲害吧?」趙總一邊大力的抽插,一邊說道。

  方婷此時已經無法抑制這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在老公面前,頭一次放聲的呻吟大叫,這其中應該也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和罪惡感吧。

  只見她的陰唇被趙總的大傢伙插的通紅,直往外翻。忽然,她的身子猛地一彎,頭大力向後仰,雙腳繃直──老婆在我面前高潮了。

  「小張……你可要給我作證啊,你老婆自己高潮,我可還沒出貨呢,演出繼續……」趙總說完,把還沉浸在從高潮中的老婆雙腿架在肩膀上,整個身子壓下去;方婷的屁股撅得老高,一記俯衝重炮,插得她張大嘴,眯著眼睛,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巨大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在她肉穴裡作業,發出「啪啪」的響聲。

  方婷皺緊眉毛,面色緋紅,緊抓自己的胸部,不時撥弄自己的乳頭,呻吟聲連連於耳,這是在以往我們做愛經驗中從沒見到過的。

  這時趙總老婆從洗手間走出來,坐在我身邊,撫摸我的肩膀,看著眼前正打得火熱的二人,說道:「你老婆慘了,我們家那口子可不是一般厲害。哈哈……小壞蛋,看自己媳婦被幹你還能有感覺,你真行!」

  我低頭一看,不爭氣的傢伙竟然又扯旗了,頓時羞愧難當;再看方婷,她看著我又勃起的陰莖,閉起眼睛,把頭轉向了牆那邊,我真的讓她失望了。

  「美人,別讓觀眾久等了,咱們準備謝幕吧!」說完趙總放下方婷雙腳,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把方婷整個人摟在懷裡,肉棒在密穴裡作最後的衝刺,頻率越來越快;方婷也緊緊夾住趙總屁股,緊閉雙目,呼吸變得短促,發出哼哼的聲音。

  我還在慶倖他們總算要結束了的時候,忽然趙總一聲悶吼,屁股隨之一震,肉棒在方婷的肉穴裡陣陣抽搐……

  趙四海這個王八蛋,竟然射在裡邊了!

  我坐在那裡呆若木雞,眼看他將自己的精液全部灌入我老婆的最深處,那可是我都不敢企及的地方啊;而方婷似乎還在享受這對於她來說難以形容美妙的時刻。

  片刻之後,她的一個舉動徹底將我打敗,方婷慢慢睜開雙眼,自己竟然主動迎上去吻了趙四海。趙四海那個王八蛋笑得合不攏嘴,從方婷身上下來,將自己的肉棒拔出來。媽的,射得還真深,差不多全灌進去了!

  方婷此時慢慢起身,走進了洗手間。

  你對我失望了嗎?

  你覺得我不如他嗎?

  你是在報復我嗎?

  你假戲真做了嗎?

  我思緒很亂。

  這時,趙四海坐到我面前,嬉皮笑臉,雙手作揖,「小張,真……真不好意思,弟妹實在是太棒了,我一時沒忍住,就……」

  趙總老婆也說:「你個死鬼,人家懷孕就有你好看,我說小張,回去趕快叫她吃藥,沒關係的,沒事!」

  跟著兩人咯咯笑起來。趙總拍拍我肩膀說道:「小張,放心,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你趙哥跟你保證!」

  ……

  凌晨,我們在酒店門口分手,各自回家。

  坐在計程車裡,我和方婷半天誰也沒說話。忽然間,方婷哭了出來,越哭越大聲,最後號啕大哭。

  司機不時向後看,我把方婷緊緊摟在懷裡,什麼話也沒說,我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只是摟著她。

  一會兒,她不哭了,靠在我的懷裡,漸漸的,睡去了。我拭去她的淚水,看著車窗外,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昏黃的路燈。

  我的眼眶漸漸濕潤了。

  記得那天晚上我徹夜難寐,更讓我始料未及的是,從那天起,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中)

***********************************
  Ettal of SIS回來了!病好得差不多了,心情也好,在家奮筆疾書寫完了中部,剛剛出爐,趕快送上,分享給大家。

  謝謝之前一些朋友的意見與支持,我很感激以及欣慰。同時對那些看完就走的朋友表示失望,在如今轉貼滿天下,原創越發減少的論壇裡,很多朋友還在 著幾年前的文章,我是為了咱們志同道合的朋友才決定寫些文字的,而且寫得很用心。

  我並不是在祈求大家憐憫般施捨給予的幾顆紅心,而更希望在你讀完之後可以認真回復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想,或是簡單的評價,或是中肯的意見。讓我知道自己沒白寫。如果激發起你創作的衝動,那是我所最希望的。

  不怕受批評,就怕無人問津。
***********************************

  那天晚上的畫面如今仍久久浮現在我眼前,揮之不去,即便趙四海兌現了 的承諾,我做了生產部部門經理,還是難以掠去心頭的那片陰霾。無獨有偶,妻子方婷從那天起也變得鬱鬱寡歡,不怎麼說話,我們之間好像總隔了一層什麼東西,讓人難以捉摸。

  還好,今天方婷約了她的一個好朋友,叫趙雪,她們是大學同窗好友,我跟她先生也見過幾次面,就比我小一歲。趙雪不久前生了孩子,這次專門約我們去做客,看看孩子。我喜歡孩子,方婷她比我更喜歡,希望過了今天她能變得開心點。

  進了門,趙雪笑盈盈把方婷迎進去,兩人就直接進了裡屋,我跟與她的愛人跟著進去了。一個小傢伙在床上躺著,蠢蠢欲動。方婷一見到就開心的抱起他,左哄右哄,露出了久違的迷人微笑。

  我看到她笑了我心裡也舒服很多,不禁回想起從前,我們那些珍貴快樂的時光。

  第一次見面是在夜校的英文課上,我們那時都剛出來工作不久,晚上都去夜校補英文,我們在一個班。第一天上課,我們都遲到了,所以只好一起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的角落裡,那時,我們認識了。

  後來我們又不約而同的遲到、陰差陽錯的遲到、莫名其妙的遲到、故意為之的遲到、習以為常的遲到、心有靈犀的遲到。最後,我們,相愛了。

  跟著就是情侶們那些家常便飯的瑣事,我們該做的都作了──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小打小鬧、和大規模的小打小鬧;等我們吵累了,於是,歇了口氣便結婚了。

  婚後的新生活也很幸福,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小打小鬧,還有就是更大規模的小打小鬧。每當共赴巫山後,她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將頭附在她秀髮上,聞著迷人的香氣,她不時淘氣的撫摸我的乳頭,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

  「哥,來,到沙發這坐……」趙雪的愛人把我拉出了裡屋。

  我坐在沙發上說道:「你家小孩真漂亮,羡慕啊!」

  趙雪的愛人推給我一支煙,「哥,我才羡慕你呢,我老婆都說了,你愛人當初在大學的時候那可是校花啊,娶到美女你就夠幸福的了……怎麼,你們,打算什麼時候也生一個啊?」

  我啣起那顆煙,點了火,遲疑了一陣,「我們,暫時,還沒那個打算。」旋即不自覺想起以前日子另外的點點滴滴,令我漸起愁眉。

  方婷從小生活在一個富裕家庭,起初我們的婚事她父親極力反對,方婷那時不惜和她父親翻臉跟我結了婚。婚後的生活起初很美滿,後來經濟上的問題暴露出來,她工作的地方是個小公司,她也是個小職員,工資就那麼點兒,我所在的公司雖說不錯,但自己拼搏了幾年還是個小助理,可見,光有能力是不行的。

  我們租的是一間不大的公寓單位,大件家具放下了也剩不下什麼空餘地方,小屋甚至只能放下一張單人床,我們乾脆把它作了儲物間。我很少買一些像樣的高檔貴重禮物送給她,她雖說沒關係,可看得出來還是有些失落的。

  有一次我們吵得很凶,是因為我懷疑她跟另外一個男人有曖昧關係,她極力否認,並眼含熱淚用一種我從不曾見過的嚴肅表情跟我說,她從沒作過對不起我得事。我相信了她,結果卻還是兩個多月的冷戰,她的理由是,我沒有做到夫妻最基本的那條,互相信任。

  最近,我們的矛盾就集中在了孩子身上,結婚三年,一直不敢要孩子就是因為經濟基礎不夠穩定,可方婷近來越發表示想要個孩子,說生活會因為孩子而充滿樂趣,錢努力賺就是。

  可我不這麼想,已經因為不能給她相對富足的生活而對妻子有愧疚之情,不能再因為孩子加重家庭的負擔,我們已經為了孩子吵了很多次,人們都說因愛而吵,我們就是愛的太多,所以反倒吵得越凶。

  況且,為了讓妻子過的幸福,我已經忙天忙地累得焦頭爛額疲憊不堪,回家見到床上妻子渴望的眼神我就頭痛,真有點心有餘力不足的感覺;而每次做愛的時候,方婷都堅持不帶套,我清楚她是想要孩子,於是因為孩子的問題,夫妻之事經常不歡而散。後來她有需要的時候我乾脆藉口不幹,有時甚至跟朋友喝酒也不回家。

  趙四海找我之前,我和方婷已經將近兩個月沒有做愛了。回家後,我跟方婷說了交換伴侶的事情,她不同意。

  我懇求道:「就一個晚上,我升職,加薪,受器重,機會多,將來日子都好過,然後生我們的孩子,過我們嚮往的生活。」

  方婷望著我,猶豫了。

  我又勸說:「趙總年紀比我大,床上的事情肯定很快就完事,他老婆那邊我也肯定敷衍了事,就一會的功夫,以後我們的日子都好過了。」

  望著我懇切地神情,最終方婷點頭,同意了。我其實心底裡也知道,妻子其實是很有需要的,只是羞於啟齒;她對這事多少也是有嚮往的,這次也就當順便滿足她需要了。

  那晚臨行前,方婷情真意切的對我說了一句話:「你知道,我一直都是愛的。」

  我回答道:「……」

  「哥,煙灰!」趙雪愛人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趕忙掐掉著的差不多的煙頭。

  晚飯我們四個吃的很開心。回家的路上,我們倆誰都沒說話,我看她一眼,她看我一眼,兩個肩膀撞了撞,胳膊蹭了蹭,最後,兩隻手牽在了一起。

  過了一個月,趙四海有一天叫我去辦公室,一定沒好事。果然,他提出再進行一次換妻遊戲。

  我斷然拒絕了。在我要走出去的時候,趙四海叫住我:「等等,小張,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是我們家那口子的意思,她下週就帶著孩子回澳洲了,一直求我再跟你約一次,這樣……」說著,他把我按在座位上,「如果弟妹實在不同意,就你們倆怎麼樣,今晚老地方1209,八點。我跟我愛人常出來玩,我絕對不介意,如何?」

  我還是遲疑的搖了搖頭。

  「小張,別這樣啊,我媳婦還不行啊,嗯……這樣,跟你說,咱公司管採購的那位下個月就走人──跳槽的混蛋!要不他的位置也讓你做,幹的好就是你的了,怎麼樣?」

  聽了這句我心頭一熱,生產加採購一起做,這裡邊的油水都不用說,想到我和方婷未來的生活,況且只有我和趙四海的老婆,遲疑了一下,心一橫,我就答應了下來。只是絕對不能讓方婷知道,我們當初說好只有那一晚的。

  ──對不起了老婆,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

  跟方婷撒了個慌說陪客戶,晚上八點,我敲開了1209的門。

  趙四海的老婆穿著浴袍將我迎了進去。牆邊那熟悉的床上,我彷彿還能見到方婷瘋狂被幹的那個情景;一回頭,趙四海的老婆已經脫去浴袍,張開大腿坐在床邊,「今晚你可不許走!」一手揉著自己的胸部,一手掰開淫水四溢的肉穴,
「小色鬼,還等什麼呢,來吧!」

  真是名副其實的騷貨,想到那晚的愛妻,一股復仇的火焰湧上心頭,我迅速脫去衣服,露出已竄得很高的肉莖,上前一把拉起那個騷貨,將她摔在那晚方婷被幹的床上,一下子撲在她身上,將舌頭捲進她的嘴裡,和她的小舌相互摩擦舔拭;汩汩的口水被我澆進那騷貨的嘴裡,她也照單全收,還不時用手擠搓我的乳頭,撫摸我的屁股。

  我也還以顏色,低頭大口含吸她那大顆深紅的乳頭,用舌頭來回撥弄,不時用牙齒輕輕咬下,這下把這個騷貨爽的,肆無忌憚的呻吟起來,還用力攥我的頭髮,掐我的肩膀。

  這還不夠,我上下開工,下邊一隻手在她陰阜上肆意揉弄,手指在穴口來回觸撥,然後猛地快速搓弄她的陰蒂,她被搞得大叫起來,屁股隨著我的揉弄上下翻動。

  騷貨,這次一定弄死你!

  過於義憤填膺,不久覺得要上膛了,我直起身子,跪在那騷貨兩腿間,用我
的肉棒大力拍打她的陰阜,龜頭在肉縫外時深時淺的挑逗,很快就沾滿了裡邊的
淫水。

  我將龜頭探進她的穴口,然後像趙四海一樣舉起這騷貨的雙腳,左右分開,雙手握住她腳踝,深吸一口氣,屁股用力一挺,伴隨著淫水的潤滑,我的肉棒一下插了進去;比上次插得深,插得這騷貨緊緊的捏著自己的乳房,大叫了一聲:「啊~~~~」

  我閉上眼睛,想像自己下邊躺的是妻子方婷,一種久違的莫名衝動湧上來,瘋了一樣大力抽插,不管他什麼九淺一深、三快兩慢,每次都全力插到最裡邊,同時帶出越多的淫液。

  很快,我們交合的地方就被完全浸濕了,這時的拍打次次發出「啪啪」的響聲,這騷貨已經徹底被征服了,一邊允吸自己的手指,一邊撥弄自己的陰蒂,一陣蓋過一陣的呻吟聲。

  好戲就要上演了,我感覺差不多要射精了,收起她的雙腳,將它們蜷在我胸前,摟住抱在一起,冷冷的望著下邊這個騷貨,想著家裡妻子方婷,屁股一痠,將肉棒插在趙四海老婆陰道最裡邊,狠狠地射出自己滾燙的精液。

  我緊緊抱著她的腿不動,我要射的再多一點,我要射得再深一點,我要射得再狠一點!

  過了半晌,我才不捨地抽出自己的肉棒,看著她的穴口依舊乾淨,說明全灌進去了,才滿足的躺在她旁邊,閉著眼睛,大口喘著氣。

  趙四海的老婆半天沒回過神來,眯著眼睛,舔著自己嘴唇,慢慢伸展著自己的身體。

  忽然,從哪裡傳來了手機的鈴聲,趙四海老婆這才慢慢爬起來,「小色鬼,就知道你要射在裡邊,討厭!」跟著從旁邊的包裡取出閃著玄光的手機,「喂~老公啊……」我隱約聽到了電話那邊趙四海那令人厭惡的聲音。

  「小張他壞死了,射在我裡面了……哦,小張,來,我老公要跟你說話。」趙四海老婆跟我擺手道。

  我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懶得理她。跟著她只好走過來,把手機遞給我。 閉著眼睛接過手機:「喂……喂……趙總嗎?」

  奇怪的是沒人回話,那邊只有好像電視一樣的嘈雜聲,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那邊就把電話掛了。我疑惑地合上手機,螢幕上的一串數字瞬間讓我錯愕萬分……

  是我家的電話號碼!

  面色慘白,腦袋一片空。

  我被耍了!

  我得趕快回去!

  「你走了,人家怎麼辦?說好要陪我一宿的嘛~~」那個騷貨湊上來挽著我的胳膊,還用手摸弄著我的肉棒,說道。

  此時此刻對這個女人我真是厭惡之極,一把將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旋即奪門而去。

  一定是趙四海那個混蛋搞得鬼!我坐在疾馳的計程車內,衣衫不整,越想 氣憤。想到家裡只有妻子和那個混蛋的情景,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車子停在家樓下,我看到了趙四海那個混蛋的賓士車,想到一切可能已經晚了。我一口氣爬上五樓,站在房門口大口喘著氣。

  冷靜了一會兒,屏住呼吸,輕輕用鑰匙開了門。

  廳裡關著燈,電視卻開著,放著無聊之極的電視劇。我看到一雙?亮的皮鞋放在一旁,是那個王八蛋的。

  臥室那邊照過來一道燈光,我緩步踱到臥室門口,門開著一道縫,我趴在門縫上向裡看,果然,最不希望的事情還是赤裸裸的在我眼前發生了──

  方婷一絲不掛,女上男下的騎在趙四海的身上,屁股不停的前後扭動,肉棒已經完全插入方婷的體內,下邊只能看見趙四海的那對鳥蛋;上身的兩個乳房被趙四海使勁的把玩著,自己則秀髮垂肩,不時擺動身軀,情不自禁的連連呻吟。

  兩個人已經幹得渾身是汗,臥室裡充斥著男女交合時散發的化學氣味。我們以前孕育愛情的雙人床現在也被他們幹得「吱吱」作響。

  我杵在門口,沉默不語,一切努力現在變得徒勞而毫無意義。我應該踹門進去,徹底和趙四海翻臉,再暴打他一頓;可是我和趙四海又有什麼區別呢,我欺騙妻子跟別人的老婆上床,虧欠了妻子那麼多,還有什麼資格這個時候衝進去捉姦在床,去展現自己那愚蠢的男子氣概和可笑的丈夫情懷;只有依舊站在門口,僅僅,拳頭攥得更緊了。

  方婷此時動作越發加快,呼吸也短促而有力,頭猛地向後一甩:「嗯~~」旋即無力的俯下身子趴在趙四海身上,屁股陣陣顫動,又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幹到高潮。

  「美人,這麼快就高潮了,你趙哥比你老公厲害多了吧!」跟著扶起方婷。

  方婷無力的趴在床上,趙四海依舊精力充沛,他的那個大傢伙還在蠢蠢欲動
向上翹著;他下床站在地上,將方婷翻過來,按著腰把她的屁股挪到床沿邊,在
下邊墊上一個枕頭,方婷的整個蜜穴就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趙四海眼前。

  我清晰的看到,妻子的小穴已經被操得通紅,高潮時的充血還沒褪去,穴 附近的些許陰毛已經完全被愛液浸濕,不時閃著瑩光的陰蒂尤為顯眼。

  趙四海調整了一下位置,把自己的大肉棒按在方婷的蜜穴口,來回摩擦。

  方婷咬住自己的手指,閉起眼睛,像是在期待那自己丈夫永遠無法給與,充滿罪惡感的瞬間爆發的快感。趙四海輕輕一頂,碩大的龜頭沒入了妻子的小穴,跟著又拔出來,跟著再插進去,龜頭剛剛進入就又拔出來,如此反復,玩弄著方婷。

  方婷的屁股不自覺地顫動,說明她的忍耐快到極限了,「快點,進來……快點!」

  趙四海奸笑道:「進哪裡啊,美人?」

  方婷微皺眉頭,輕輕搖頭:「別說了,快……插進來……」

  趙四海輕輕撫摸著方婷的大腿,回答:「你不說清楚點我怎麼做啊,你老公幹我媳婦可是決不含糊!」

  方婷這時看著趙四海,閉起雙眼,遲疑了一下,喊了出來:「操我!我要 操我!」

  趙四海聽到喜出望外,把方婷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用手按住她纖細的腰肢,「遵命!」肉棒對準穴口,屁股跟著用力一挺……

  「啊~~~」方婷忘情的叫了出來,用力的捏自己的胸部。他們倆下體差 多緊緊貼在了一起。

  趙四海慢慢抽出被裹的緊緊的肉棒,龜頭剛露出一半,肉都翻了出來,馬上再一個強力重炮;如此反復,方婷面泛潮紅,呻吟聲伴隨著趙四海的抽插層巒疊嶂,夾雜著下體交合時發出短暫而有節奏的拍打聲,蜜穴被帶出來的淫液都流下來浸濕了妻子的菊門。

  一度,我眼前彷彿出現了許多A片裡最經典的場景,一對男女動作單一,赤身裸體,唯一的行為就是──做愛──幾乎令人麻木的做愛!

  大概十分鐘後,「美人,夾得我真緊啊……我……要射了……你說……射 哪?」趙四海加快了頻率,大幅度的抽插次次到底,「既然你……不肯吹……就射在你……的美胸上了!」

  方婷這時把腿從趙四海肩上垂下來,忽然猛地夾住他的屁股,雙手挽著趙四海胳膊,「別拔出來……我……要你……射在裡邊!」

  我站在門口,頓時後脊樑一涼:老婆,你一定在報復我,是吧!

  我知道那個混蛋可是巴不得想射在我妻子的體內。

  「美人……你太好了……都……聽你的……」剛說完,趙四海大力一頂……
「嗯!」將方婷屁股抬起、懸空,他的陰囊緊緊貼著方婷下體,微微顫動,臀部肌肉也陣陣繃緊。

  即使看不見,我也知道這時方婷的陰道裡充滿了那個混蛋數以億計的精子軍團,爭先恐後,全力沖向最深處的據點。

  方婷已經被這一波又一波的強力快感沖得無法言語,雙手緊緊握著趙四海的手臂,同時目光四下游離,恍惚而閃爍。待她望向門的方向時──

  我和方婷,四目相對。

  我望著方婷的雙眼,欲言又止。

  方婷頃刻間濕潤了眼眶,目光變得模糊,跟著突然坐起來,摟住趙四海的脖子,瘋狂的吻向趙四海的嘴,同時伸出自己的舌頭,也放了進去。

  趙四海被這意外的吻搞得喜上眉梢,乾脆雙手托著方婷的屁股,把她舉了起來,貪婪的舔吸方婷的玉舌,發出吱吱的攪動聲。

  方婷現在騎在趙四海跨上,等於一直坐在他的肉棒上;仔細一看,一道晶瑩的液體從方婷的蜜穴口,順著趙四海的陰囊流下,滴在地上,一定是那個混蛋的精液。

  「我想上廁所。」方婷依偎在趙四海懷裡說道。

  趙四海又親了一下方婷,「沒問題,哥哥送你去!」

  我看他們要出來了,趕快躲進旁邊的儲物間,留一道門縫。

  只見趙四海抱著方婷緩步走出臥室,那個混蛋的肉棒還插在方婷的肉穴裡,即便軟掉一些,但還是撐得厲害。

  兩人進了洗手間,我坐在黑暗陰冷的儲物間裡,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半晌,趙四海英雄救美般的姿勢抱著方婷走了出來,他的肉棒這麼快就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鋼猛,青筋盡現,躍躍欲試。

  「你不走嗎?要是我愛人一會回來怎麼辦?」方婷偷偷瞄了一眼我所在的儲物間。

  趙四海笑道:「我今晚壓根兒就沒打算走。你老公背著咱們倆把我媳婦約出去,就他那個色胚,天亮前是不會不來的,剛才的電話你也聽了,就算他捨得回來,他能說什麼,呵呵……」說罷親了一下方婷,「走,美人,咱們來個梅開二度!」

  他抱起方婷回了臥室,最後妻子只留給我一個意味深長讓人久久不能忘懷的眼神。

  那個夜晚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時光。自己蜷縮在陰冷的儲物間裡難以入睡,
隔壁臥室裡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整整幹了一晚,愛妻那忘情的連連呻吟聲
幾乎要讓我崩潰。

  這還不只,本來只是想偷偷跟趙四海再做一次交易,換的是我和妻子更加美好的未來,誰知被那個混蛋顛倒黑白,我現在成了偷食人妻的下流胚子,他卻撿了個便宜,跟方婷成了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箇中甘苦只有自己最為銘心刻骨。

  ……  

  翌日上午,聽到那個混蛋離去的關門聲,我才悻悻的走出儲物間,回到我和方婷曾經甜蜜無比的臥室。

  房間裡充滿了一股難聞的腥臊味,床單凌亂,枕頭掉在地上,床上躺著一 頭髮凌亂睡著的裸體女人,下體已經混亂不堪,被操得通紅的穴口不斷有粘稠的精液溢出,那女人就是曾經和我海誓山盟的愛妻方婷。

  我躺在她旁邊,床上到處是潮濕腥臊的水漬,有些還依舊粘粘的。

  我把愛妻摟在懷裡,她還睡著,昨晚被折騰了整整一宿。我頓時心潮澎湃感慨萬千,我究竟都作了什麼,我們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是那麼得相愛,不自覺我也抽泣起來。

  俯身掠去擋在妻子面前的亂髮,情不自禁,深情地吻了下去。

  當我的唇緊緊吻在愛妻方婷嫩嫩的小嘴上的時候,一種異樣的感覺讓我稍有些溫暖的內心頓時跌倒了谷底,她嘴上的味道告訴我──

  妻子最終還是幫那個男人口交了。

  片刻的遲疑後,我閉起眼睛,吻得更深了,自己的淚水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待我打算擦去滴落在妻子臉上的淚水的時候,我睜眼發現,妻子也在深情地望著我,眼角一撇晶瑩的淚行……

  沒多久,趙四海似乎是為了封住我的嘴,再一次兌現了他的諾言,公司的 產和採購都歸我管。由於工作上的便利,我撈了很多油水,我和方婷的生活品質也有了明顯的改善。

  而經過了那天的事情後,我們並沒有大肆爭吵,日子似乎還像以前一樣美好的過著。

  唯一和從前不同的是──

  方婷,作了趙四海的情婦。

  我肝腸寸斷地墜進悔恨的深淵,殊不知這罪惡的一切遠沒有結束… 「我們扯平了……」躺在我懷中,方婷軟軟地道出了這幾個字。

  曾經一度以為那個讓人刻骨銘心的夜晚只是妻子對我報復的一種發洩,後來才知道──那,只是個開始。

  之後的日子,我和方婷對之前我們之間發生的種種誤會絕口不提,認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

  我承諾過,等我升職後會盡自己所能讓方婷過的幸福,事實上,我也一直在努力。

  自從我做了生產和採購後,時時刻刻不在告訴自己要賺更多更多的錢,要讓方婷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機會,不管大單小單,只要有油水,能撈就撈,大撈特撈。我要讓我的人生從此有個新的開始。

  有錢之後,第一件事,我為方婷買了一枚她嚮往已久的鑽戒。

  她說了什麼我記不清楚了,只是知道那天她哭得很厲害,而且,晚上我們 停的做愛,重溫了我們之間那層久違的溫存。最後,她依偎在我懷中漸漸睡著,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

  我摟著她,心中卻泛起一簾愁思,我發現,自從發生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後,方婷在性這方面感覺好像換了一個人,她從沒像現在這樣主動過,也從沒像現 這樣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激情,剛剛完事又馬上搔首弄姿得爬上來再要一次,直到透支。

  我越發覺得自己愈加不能滿足她那日益漸漲對性的渴望。唯一肯定的是,我還是一如既往得深愛著她。

  為了彌補之前對她的虧欠,週末時候我有時會帶她去看電影,有時帶她去爬山,陪她購物,偶爾去西餐廳消遣一下。

  像戀愛中的情侶一樣,我們很久沒像現在這樣開心了。漸漸得,之前的那些不快就慢慢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陌生的來電……

     ***    ***    ***    ***

  「喂?你好……」方婷接起電話,頓時整個人僵在那裡。

  片刻後,「你打錯了。」她掛了電話,瞬即裝作沒事一樣,進了洗手間。

  我坐在沙發上,瞄了瞄電話,還是按了來電顯示──是趙四海!

  後來,方婷就經常接到趙四海的騷擾電話,她都一一拒絕並掛斷。不過,我
卻漸漸發現,在床上得我們做愛的時候,方婷有些心不在焉了,不再有那激情得
呻吟,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果然,再之後,方婷對趙四海的電話不再堅決抗拒了,通話時間一次比一次長,這次三分鐘,下次八分鐘;都是趙四海說,她只是一味地聽,鬼知道那個混蛋在用什麼花言巧語挑撥我老婆那顆已經春心躁動的芳心。

  可突然,騷擾電話不再打來了,我還沒弄明白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妻子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趙四海。

  我清楚,事情這下變得嚴重了,腦子裡不禁浮現出男人們耳熟能詳的那句成語──紅杏出牆。

  親愛的妻子,你真的要對我不忠嗎?

  而我也真的沒想到,那天來得那麼快。


            

最後編輯由 網路搜尋; 2019-12-02 10:56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