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  獎賞
先講講我的文藝小師妹吧
認識她,算下來,應該差不多算十年了。最早是在校園BBS上認識的,由於擼主在母校BBS上一向很霸氣地自稱第一寫手,在當時就積累了一批原始粉,這些原始粉從BBS跟到博客,再到後來的微博、微信訂閱號,也算是有些固定的受眾。她便是其中之一,而且是鐵杆中的鐵杆。

第一次見面,是一個週末。我受邀回母校參加廣播台的訪談節目,她得知後,給我發來資訊,說希望我能參加她所組織的一個關於網路意識形態管理話題的沙龍活動,時間是下午,地點還是好不容易申請到的課室。她說,師弟師妹們都希望我能夠來。她當時也算是校園裡的名人,我對她也比較好奇,神交已久,便應了下來。

由於廣播台的訪談錄製結束的比較早,我們便提前見面,她請我喝咖啡。她是個很嬌小也很纖瘦的女孩,戴副眼鏡,紮著馬尾辮,滿滿的是文藝書卷氣。當時我就隱約有些動心,因為她的腰特別細,再加上那天她穿的是一條熱褲,一雙纖細的潔白玉腿著實讓人浮想聯翩。

由於在此前神交已久,彼此都不是內斂的人,兩人倒沒有那種初見面的生份感,仿若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聊得極為開心。那天擼主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因為她非常認真地拿出她正在看的一本《公司法》遞給我,說希望我能給她簽個名。她解釋說,將來她要考研,以後要做公司治理和證券交易這一行。好吧,我的字雖然寫得很差,但自個兒的名字還說得過去,於是很認真地簽了名,並順便畫了一個自畫像。

擼主雖然在當時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而且在同居中,但仍然在內心對她各方面都有著非常充足的興趣,總覺得她有很多東西在吸引著我。只是,我們都生活在一個循規蹈矩的環境中,在現實中扮演一個循規蹈矩的人,終歸不可能把想法付儲實踐。我是一個比較細膩從而敏感的人,我感覺得到她雖然對我是有崇拜之情,但卻不可能有其它任何出格的想法。而我,自然也不可能突然變得放蕩起來,而是小心翼翼地戴著現實中的面具,隱藏著這份心思。

而在此後數年的交集中,我們保持著短則一週一次、長則一個月一次的聯繫頻率。她每當遇到人生的重大事情,都會第一個想到主動和我打電話聯繫——考研過了筆試線,打來電話尋求繼續鼓勵;過了面試線,打來電話報喜訊;去到了北京那所名校就讀,打來電話報平安;放假回來了,打來電話約吃飯;回京後發現身份證和鑰匙掉了,半夜流落街頭,打來電話求助;研究生畢業了,成功進入北京四大所工作,又打來電話得意的炫耀。當然,還有她的情感生活——和男友分手了,打來電話哭著傾訴;有了新的男友,打來電話報幸福;父母反對這段戀情,打來電話尋求安慰。

她既是一個學霸,也是個骨子裡非常文藝的女生,平時看得各科書藉很多,和我交流的話題也比較廣,電影、文學、科幻、美食、美劇、旅遊、攝影、程式設計……等等。而在我的書櫃裡,至今仍存放著數本《讀庫》,這是她臨行去北京前送給我的,書面被她很精緻地包了書封,看得出她非常愛護。她說,家裡有熊孩子,這些書放在家裡不安全,她覺得送給我,才是這些書最好的歸宿。

所以,就像前面我回答“為什麼不在現實中約”的問題一樣,現實中這樣的一個女孩,彼此在很文藝的層面上保持著交流,我哪怕內心有想法,也不可能如此赤裸裸的表達出來。只到那一次契機的出現——那天,因為第二天要舉辦一個大型的活動,那晚我在活動現場加班得很晚。她那會兒正好休假,每天閑得無事,在白天逛完她最愛去的書店、品完最愛的咖啡之後,決定過來觀摩一下。觀摩的過程中,她始終是帶著一種很崇仰的心情在跟我聊天,甚至半開玩笑地說“其實我一直很愛慕蜀黍,可是蜀黍你總是不請我吃飯”之類的話,這讓我內心就蠢蠢欲動起來了,尋思著她莫非是在暗示著什麼?

這一觀摩就一直觀到了晚上10點多,由於活動在第二天一早要舉行,我便在附近酒店開了一間房休息。問她怎麼安排,她說平時父母管得嚴,很少有機會出來,今天父母都不在家,她便不打算回家睡,準備打了個的士去一個很久未見的閨蜜家睡。那天下著大雨,就在我送她上車,準備自己動身去酒店休息的路上,突然接到她的電話,說她隨身帶的傘忘在我這兒了,要我記得收著,改天她再來拿。

我便問她這會兒到了哪,她說還在車上,快到了,不過閨蜜好像不在家,到了也還得等一會兒。我突然便腦子抽了,心血來潮一下,突然說道:那還等什麼,你乾脆過來吧,反正我也累得睡不著,咱們聊一晚上的天。她居然沒有拒絕,而是有些猶豫:可是我跟閨蜜約好了呀,這樣她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我一聽,便覺得有戲,於是繼續鼓動她:你就跟你閨蜜說,你今晚還是打算回家睡,不就行了麼?好了,不說廢話了,跟司機說,調頭原路返回!Now!

然後,她便真的調轉車頭過來了。

我的心情瞬間變得又緊張又激動,想著多年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可這畢竟是現實中各方聯繫很近的人啊,現在雖然在特定的環境下,兩個人或許都是頭腦發熱從而有了一夜激情,但到了第二天,怎麼辦?彼此怎麼面對?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到了酒店前臺拿房。我原本是要開一間大床房,結果前臺服務員很抱歉地告訴我說:不好意思,先生,現在只有標準間了,可以麼?

對於注重細節的我來說,這顯然是個很糟糕的消息。因為在她已答應過來陪我一晚上的基礎上,不管是打著聊人生聊理想的文藝招牌也好,起碼她內心肯定有思想準備,我們所要做的,是如何跨過現實中的種種隔閡,順其自然地實現身體上的交融。房內只有一張大床,顯然能夠迅速達成目的,若是有兩張床,必然先是一人睡一張,那麼要化解彼此間特有的矜持與防範,難度係數無疑在增加。

她很快就來了,帶著她進了房間並聊了一會天后,我說,洗澡睡覺吧。她說:我就不洗了,我是洗了澡出門的。——防禦+1到各自上床睡覺時,我脫了衣服,她卻和衣而睡。我便問她怎麼回事,她說:夏天本來就穿得少啊,房間裡開著空調又冷,我怕冷。——防禦+2然後我就淩亂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到底是有思想準備,並有所暗示,還是純粹以為,真的就是兩個文藝中青年之間在一起開房聊人生聊理想?我要不要突然轉換為禽獸模式並粗暴地推倒她?她是會強烈抗拒還是半推半就?文藝女青年的內心世界,我真心不太懂。而又由於是多年的精神知己,我如此小心翼翼地,生怕因為一夜的衝動而全盤毀滅。

那個時候的我,仿若變回了當年讀大學時那個青澀的我,各種患得患失、束手束腳。

那就努力睡覺吧!可由於腦子裡心思太多,本身就有睡眠障礙的習慣,我輾轉難眠。這時,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轉頭望去,卻是她在另一邊床上就著昏暗的床頭燈,拿著酒店擺放的紙板和鉛筆在上面畫著什麼。我問她在寫什麼,她說這是秘密。由於兩張床挨得很近,於是我便伸手去拿,她便躲著。一來二去的,兩人便打鬧了起來,到最後更是上演起了枕頭大戰。

打鬧中自然便有肢體接觸。說來她勁還真不小,每次枕頭砸過來的力度還比較生猛,我把她枕頭給搶過去了,她還一個勁兒地掰著我死抱著枕頭的手。我內心也在同時進行著天人交戰:她只要再侵略到我這邊來,說明她真的是在暗示我反推她,我一定要把握機會!但每次她真的“侵略”過來時,我又退卻了,內心又在暗暗發誓:下次,下次!只要她再來一次,我一定反推!

然後,我終於反推了!之所以最終有勇氣,是因為此前我在打鬧中威脅說“若是你再來,小心我爬你床上強暴你!”,但她卻故作未聞,仍然樂此不疲地跟我打鬧著。我終於確信,她一定是在暗示我!

看到這兒,很多自居老手的觀眾一定會以為她確實是在暗示,並對我這種懦弱的行為與想法表示各種不屑。但是!你們真的是圖樣圖森破。因為即使是相同的事物,也不定是按照相同的規律運行。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特別是文藝女人的世界真的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我想,有些男人一定會有這樣的經歷:覺得對方女人給了足夠的各種暗示,這種暗示強烈到自己會生出“我再不上我就真不是男人了”的羞愧感。可就在你赤著眼睛真地沖上去時,女人一開始就拒絕、繼續拒絕、你想盡招式她仍然拒絕……你終於確定她是真的、完全地沒有想法,她最後一句“你想多了”、“你誤會了”、“我只是隨便說說,女人都這樣,沒想到你當真了”,足以噎得你幾天吃不下飯,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就好。

繼續扯回來。

我剛把她給反推到床上的時候,她先是激烈反抗,但我喝了聲“別動”,她便真的不動了。但我敏銳地感覺到這似乎與她的意願有悖,而且我的直覺從來都很准。我仍然嘗試著想親她,她迅速轉過頭避開。雖然她沒有繼續動彈,但我仍夠感覺到她身體裡那股蘊藏的強大的抗拒能量。

於是,彼此就這麼靜靜地拒著。此時的姿勢,是她正面躺著,我側著身子摟著她的胸部,大腿更是架在她雙腿之間。隔著衣物,我可以感受到她胸部與兩腿之間的溫軟,她也可以感受到我雙腿之間的火熱。可我仍然是一動也不敢動,因為我感覺到若是動了,接下來一定會發生很糟糕的事情。

這時,我幽幽歎道:你知道吧,此時我內心有兩個小人,一個是天使,一個是魔鬼,它們正在相互打架。你希望誰贏?

她沉默了一會兒,用故作輕鬆的語調說:當然是希望天使贏啦!

我內心隱約有些失望,問為什麼。她輕聲說道:因為,因為……因為如果魔鬼贏了,你就不再是你,我就不再是我,你以後就再也看不到這樣可愛、活潑、美麗的我了。



我仍然不想放棄,說:可是,你應該明白,其實我喜歡你。

她沒有任何猶豫,回道:可是你這樣子很討厭,我才不喜歡你!

瞬間,我的內心由火熱降到了冰點。一切的自信在那一刻,突然崩塌。我終於放鬆下來,放開她,然後爬回了自己的床上,繼續處在胡思亂想的失眠中。兩個人便在沉默中度過了這一晚上。

第二天,我一早便爬起來趕著去活動現場,她則繼續睡覺。活動結束並快到中午時,她給我打來電話,說:我餓了,蜀黍你是美食家,你帶我去吃飯吧。於是我便趕回酒店退了房,接了她吃飯。飯間,她仍然是帶著一臉崇仰地表情,向我請教著各種菜肴的做法並聽我侃侃而談,仿若昨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這讓我覺得非常奇怪。

而就在她走後,晚上跟我在QQ上神聊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便問她:昨晚我那副模樣,你怎麼今天卻表現得這麼正常?虧我還胡思亂想了半天。

她回避我的問題,說:嘎嘎,蜀黍昨晚失眠,就是因為在想這個麼?

我說:是啊,我生怕今天會變成另一個世界,這讓我很擔心。

她說:我這不正在跟你聊天嘛!對了,問你一個問題啊,斯蒂芬?霍金提到的M理論說宇宙有十維空間,可是我只能理解到4維,後面的你能不能跟我講講?

再次感歎,文藝女青年的世界真心不懂。

其實,不管你承認也好,否認也好,每個人內心裡都住著一個魔鬼,只是會在特定的環境下激發出來,有的人激發了,有的人一輩子都沒遇到這種特定。很多人回避它的存在,但我正視它的存在,並認為它其實也有可愛的一面。只是,這種可愛,站在我所處的現實環境中,很難去突破,更不可能淩架到她的身上。

在此後,彼此仍然保持著固定頻率的聯繫,仿若啥也沒發生過。前段時間,她突然聯繫我說,她辭職回武漢了,準備留在武漢發展。由於此前我就勸過她結束北漂的生活,但她總是固執地表示要趁著年輕多闖闖,於是我很奇怪她為什麼下定了決心回來。一問,她說,她準備和男友結婚了,或者就是今年十一的事。

此時我早已不抱任何想法,自然是送上祝福。又過了一段時間,也就是最近幾天,她突然又每天在微信上給我發資訊——先是說由於她現在住在漢陽,工作的地方卻是在武昌,每天著實奔波得太過辛苦,打算在我家附近租個房。說著,她便扯起來她各方面的生活,比如這會兒正在考駕照,但是教練太凶,讓她充滿了槽點。而就在今天,她突然說:蜀黍,明天週末了,求約啊!

我小心翼翼地問她約啥,她說吃喝玩樂,樣樣都行。又補充說:我現在從事的工作,跟你的工作很接近,很多事情我可以幫你,所以,你快請我吃飯!然後配了一個壞笑的表情。

我呵呵一笑,說:我身邊專家多的是,像你這種職場菜鳥能幫啥?她繼續壞笑著說:可是,我是女的,而且我穿著熱褲啊!我開玩笑式地反問:你這是在色誘我麼?她繼續配以壞笑的表情:是啊!

此時我已不比當初,更何況她是快結婚的人了,自然不敢再嘗試著勾搭,於是回了個咳嗽的表情:可是,你要明白,我從來都是有色心無色膽啊,所以,你的攻擊無效,免疫!

2. 診所護士

我還在讀大學時,由於當時學的是法律專業,有年暑假在老家法院的刑庭實習。由於我這人還算比較靈活,帶我的書記員姐姐比較喜歡我,得知我沒有女朋友之後,說是她有個朋友的表妹也是單著,正在本地的衛校學醫護專業,長得挺漂亮的,打算介紹給我。

於是便見了面。她是很典型的南方女子,面容很清秀,身材嬌小。看上去她比較拘謹,那天我找盡了話題,她也只是臉上偶爾浮現出笑容,很少說話。這讓當時頗有些心高氣傲的我內心頗有些不爽,勉強處了一個多小時便相互保持禮節的告別。

沒想到的是,後來互加了QQ後,她在網上的言語風格和現實中完全不一樣,言語很火辣,妥妥的女王范。她開門見山的說,她現在有男友,但因為家裡不同意,所以她騙家裡說已經分手,但實際上還在交往。家裡大概希望她能儘快走出來,於是便張羅著給她介紹新男友。所以,我不幸成為了她和她家裡博弈的棋子。

儘管如此,雖然我對她也不算太有興趣,但聊天卻一直沒斷,畢竟她那火辣中略帶有些挑逗的風格,讓當時還沒有什麼經驗的我比較喜歡。無論是我結束暑假回武漢後,還是畢業留在武漢發展後,這十多年來,始終保持著聯繫,長的時候一年,短的時候三個月,有空時總會在QQ上打聲招呼,問候一下,聊下天。

前些年,有年我回老家過春節。由於有好些年沒有回老家了,深感老家變化巨大,我便拍了些照片發在QQ空間裡。她湊巧看見,便給我發來信息:你回來了?得到我肯定答覆後,她又說:有空出來喝喝茶,有好久沒有見面了。

當時我正和父母在鄉下,第二天我下午先返回城裡,想著一個人在家沒啥意思,便約了第二天晚上見面。在聊天中我問她近況如何,她卻打開了話匣子,說她現在在一個私人診所裡當護士,每天混日子。而在畜牧水產局做技術工作的老公,因為想給未來的孩子攢些奶粉費,參加了一個援非項目,得在非洲幹滿20個月,所以這個春節她是過得極其無聊。

第二天晚上約在我家附近的茶館見面,初一見面,她對我的變化頗有些驚訝,說比起當年那個青澀的大學生模樣,此時的我看上去頗有些成熟。為怕我誤會,她又趕緊解釋說:我不是說你老了,你皮膚,面相看上去仍然偏年輕,但多了些東西。我回誇她說:我覺得你倒是一點也沒變,仍然像是20歲左右的模樣。

說實話,畢竟她已經結婚,而我回老家是探親和過春節的,不像是旅遊或出差一樣,會因為寂寞而奔著某種刺激的目的,所以當時我還真沒有太多的想法,純粹就是彼此聊聊天、敘敘舊。只到在茶館坐到十點多,準備結帳走人時,她卻沒有結束的意思,反提議說去附近一個水庫公園轉轉。

當時我心思便靈活起來,想著這麼冷的天,跑到水庫裡去轉,這是要折騰自虐的節奏麼?看來,今晚會有些不一樣的意外呢!於是,擼主只覺精蟲瞬間上腦,爆發出熱騰騰的戰力,便和她一起去了水庫。這一去,就在水庫邊坐到了淩晨12點多,比起擼主被凍得又冷又困的狀態,她倒是精神很好,聊天的話題主要是吐槽她現今生活的無奈以及老公缺乏情趣。

我實在有些堅持不下去了,便提議說回去。她問去哪兒,我說:反正都是一個人,你回家也遠,就乾脆去我家睡吧。她便一笑,說:我就知道,你肯定在打壞心思。我笑著說:大家都是成年人,難道我還能硬生生地吃了你不成?——彼此都心知肚明中。

到了我家後,畢竟這事兒都得講究個循序漸進的調調,不可能奔著主題而去。便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那會兒正好在直播意甲比賽。在我們老家,不像北方一樣有暖氣,過冬的方法是每個家庭都有大大小小好幾個木制的方形或圓形的烤火箱,內置幾根電熱管,人坐在坐椅上,把腳放火箱上,上面再蓋個被子。而放在客廳的,往往是一個大火箱,可以七八個人同時用。我們倆就這麼坐在沙發上,並肩烤著火,蓋在被子裡的腳總會彼此觸碰到。

在聊天中,她說起在診所裡的趣事,說給男人那話兒割包皮的時候,由於要先由護士備皮(刮毛),結果在備皮過程中,男人們那話兒總會起反應,這時,男人們倒是會很尷尬,她們倒是見怪不怪。說著,她又說她精通按摩,看我挺累的,要不讓她來按一下試試。說完,她倒把手伸過來,在我肩上輕輕揉捏著,按得我內心一陣悸動。

就在她因為近身按摩,偶爾聞到她湊近的鼻息間,我忍不住,便吻了上去。她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應了一下,緊接著又把我推開,喘了口氣,說“別這樣,這樣不好”。我說聲抱歉,說:這孤男寡女的,剛才你那樣子讓我很心動,一時沒把握住。說著,我又提議:要不,我學著你的手法,來替你按摩一下?

她沒有反對,默認了。於是我小心翼翼地伸過手去,在她肩上輕輕按著。看得出,她也很緊張,眼睛直直地看著電視裡正放的球賽,一臉專注的樣子。我心中越發有了底氣,手一路向下,裝作無意的樣子觸碰了一下她的胸部。她仍然沒有反應。這時,我越發膽大,想著要抓緊時間直奔主題,於是,手便伸進了被子裡,在她兩腿之間摩擦而過。她渾身一顫,仍然“認真”地看電視。我當機立斷,探索著迅速把手從她褲子上面伸進去,隔著外褲和內褲,手指直接觸到了她裡邊濕潤之處。

不待她反應,我手指又直接伸了進去,並開始了動作。她開始輕微地喘氣,然後轉過頭,眼神迷離地看著我。不知不覺間,在被子裡,她的褲子被我扯到了腳尾。這時,她說聲“不行,我忍不住了”,便翻身朝我坐了上來。

有很久沒有做,且當時的氛圍確實刺激,居然秒射了!擼主當年告別處男生涯時也沒有如此過啊!對此,她表達了非常嚴重的不滿,說自己沒有過到癮就結束了,把我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就好。好在夜晚還很漫長,擼主休息一下哈,帶她去了床上,然後先上演最自豪的“咬”神功讓她爽了一次,再大刀闊斧地來了一發,總算是把面子給找了回來。

第二天睡到10點多起來,又來了一發晨炮。由於我作為美食愛好者,當時經常在QQ空間裡曬自己的廚作,她便提議說上午一起出去買菜,中午做頓飯給她吃,她想嘗嘗我的手藝。她或許是因為老公不在身邊,因此把我假想成了她的老公,才如此要求。於是,一起買菜,一起準備,我做菜時她便在旁邊圍觀,如好奇寶寶一般詢問著做菜的細節。如此共進完午餐後,由於我父母下午就要從鄉下返回,於是便一起出門,把她送回了家。

分離的時候,她有些不舍,問我還要呆多久。我說春節也就七天假,我第二天就要返回武漢。她知道我幾年才回一次老家,便歎了口氣,說以後還是要常聯繫。由於後來父母每年都要來武漢住個半年,那是我最後一次回老家,此後便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再後來,我看到她在空間裡不斷曬娃的照片,各種母愛氾濫。看來,她老公已經回來了,而且也有了下一代,日子也過得挺幸福的吧。我想,即使是未來老公仍不在身邊,她的日子也不再寂寞。